结论
倾向于通过wkhtmltopdf+消息队列实现。
工作流程：
- 用户保存表单
- 推送生成pdf的任务到队列
- 同时页面显示「正在生成PDF文档，请稍候」并轮询后端接口
- PDF生成后，页面显示下载按钮
后端
dompdf
纯PHP实现。工作原理是把HTML转换成PDF。
优点：
- 不需要PHP调用命令行，安全性高。
缺点：
参考：
mpdf
纯PHP实现。工作原理是把HTML转换成PDF。
优点：
- 不需要PHP调用命令行，安全性高。
缺点（未实测）：
- HTML/CSS支持不完整。
- 生成PDF耗时长。
参考：
PDFtk Server
PDFtk Server是个命令行程序。工作原理是利用FDF表单替换PDF模板中的占位符。实现方案有：纯PHP实现FDF + PDFtk、FPDI + PDFtk。
优点：
- 直接替换PDF模板，实现成本低，最大程度保证生成的PDF的效果。
缺点：
- 需要允许PHP调用命令行，有安全隐患。
- 只能实现简单的字符串替换（例如公司名称），不能替换有格式文本。
参考：
wkhtmltopdf
wkhtmltopdf是个命令行程序。工作原理是转换HTML到PDF。实现方案是laravel-snappy。
优点：
- 由于内嵌webkit核心，HTML/CSS的支持没有问题。
缺点：
- 需要允许PHP调用命令行，有安全隐患。
- wkhtmltopdf体积40M，并发较多时影响服务器性能和稳定性（需要考虑用队列辅助实现，异步执行，需要需求变更交互方式）。
参考：
CutyCapt
命令行程序。工作原理和wkhtmtopdf相同。
优缺点同wkhtmltopdf，但是最近的更新在13年。
参考：
Prince
命令行程序。工作原理是转换HTML到PDF。
优点：
- HTML/CSS的支持很好。
- 文档很全
缺点：
- 收费，而且很贵。（免费版会在输出的文档右上角打一个Logo）
- 需要允许PHP执行命令行，有安全隐患。
- 需要考虑用队列辅助实现，异步执行，需要需求变更交互方式。
参考：
前端
jsPDF
工作原理有两种：编程方式动态生成和转换HTML到PDF。有三个插件支持转换HTML到PDF：fromHTML、addHTML和html2pdf。
fromHTML最老，优点是直接转换HTML到PDF，缺点是对复杂的HTML/CSS支持得不好。实测结果，UTF-8编码的中文网页，转换到PDF都是乱码。
addHTML较新，但目前处于deprecated状态，利用html2canvas/rasterizeHTML创建一个canvas，然后把HTML转换成图片、再转换成PDF。实测结果，对中文网页和CSS支持得都不错，但是对分页支持得不好，指定分页选项后图片被拉伸并强行分割，很难看。
html2pdf是正在开发的功能，还没完成。
参考：
pdfkit
只能通过编程（//调用接口指定内容、分页等相关属性//）生成PDF，不支持从HTML转换到PDF。
pdfmake
据说扩展自pdfkit。只能通过编程（//调用接口指定内容、分页等相关属性//）生成PDF，不支持从HTML转换到PDF。而且需要引用字体文件转换成的js文件，不适合中文内容。
变通方案
利用浏览器打印PDF
Chrome、Firefox、Safari的最新版都支持打印网页到PDF，Edge未测试。
优点：
- 实现成本低。
缺点：
- 用户体验差。
导出word文档
优点：
- 实现成本低。（未证实）
缺点：
- 用户可更改文档。